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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勿忘九一八丨西湖邊,中國最早抗戰紀念碑背后故事

        淞滬戰役第八十八師陣亡將士紀念碑

        今天是“九一八”事變87周年的紀念日。每到“九一八”,尖厲的警報聲都會在中華兒女心頭響起,久久回蕩。回眸抗戰的烽火歲月里,作為中國淪陷時間最早、淪陷范圍最廣、戰爭創傷最深的省份之一,古老的浙江大地顫栗于隆隆的槍炮聲中、燃燒于日本侵略軍的“太陽”旗下。

        暴行之下,浙江的英雄兒女發出“我生國亡,我死國存”的抗爭誓言,與全國人民一起,用血肉鑄成了抵御外侮的鋼鐵長城。回望過去,歷史的硝煙已經散去,可曾經的記憶卻依然清晰。鮮血和淚水、不屈和抗爭,展示著浙江人民絕不低頭的個性,描繪出浙江抗日御侮歷史的雄壯畫卷。

        今天,就讓我先來到西湖邊的一座紀念碑前,回眸一段不能忘卻的記憶。

        杭州人都曉得,在溫婉柔美的西子湖畔,埋著岳飛、于謙和張蒼水等“西湖三杰”,他們都是在國家危難之際挺身而出的義士。

        但很少有人知道,西子湖畔的松木場曾經埋著一群抗戰烈士,他們屬于駐浙陸軍第八十八師,犧牲在1932年“一·二八”上海淞滬抗戰的戰場上。

        在松木場的西溪路上,有一座題寫著“浩氣長存”的石牌坊,由于位置相對偏僻,很少有人注意到,但在離它不遠的湖濱音樂噴泉附近,矗立著我國最早的表現抗日戰爭的紀念碑。碑上一名胸掛望遠鏡的指揮官和手持步槍沖鋒的士兵,凝成青銅塑像,他們和石牌坊一起,記錄著一段不能忘卻的歷史,還有一群不能忘記的人。

        慨別杭州西湖

        駐浙陸軍八十八師支援“一·二八”淞滬前線

        在2015年6月的一次采訪中,當時85歲的盧文奎老人告訴記者,“我叔父盧志豪的名字就在石牌坊后面的碑上。”

        溫州永嘉人盧志豪犧牲的時候,作為侄子的盧文奎剛滿1歲。“叔父是整個家族的驕傲,所以我后來專門了解了他和八十八師的抗戰故事。”盧文奎說。

        那是1932年年初,“九·一八”事變后,東北淪陷后還不到半年,日軍又在上海挑釁我十九路軍,進而發展成“一·二八”事變,淞滬戰役爆發。

        事變發生時,畢業于黃埔三期的盧志豪就駐扎在杭州,他是陸軍八十八師524團1營的少校營副。這個師的師部就設在今天杭州日報社附近的梅登高橋,擔負著拱衛杭州和杭州灣沿岸的任務,屬于國內為數不多裝備了德國軍械的精銳部隊。

        早在“九·一八”事變后不久,八十八師的一群年輕軍官面見師長俞濟時,當面請戰“要與日本鬼子拼個死活!”此時淞滬戰場的日軍近在咫尺,僅有十九路軍孤軍抗戰,該師的官兵再也按捺不住,再次請戰,隨后先被調往蘇州,進而前往上海前線。

        2月4日深夜,就在杭城民眾熟睡之時,一輛輛軍用卡車將盧志豪所在的八十八師駐杭將士載到南星橋火車站,登上悶罐火車,次日早晨到達蘇州。

        10天后,在淞滬戰事最緊張之際,八十八師與南京的87師及中央軍校教導隊一起組成第五軍,由張治中將軍指揮,火速馳援淞滬戰場的十九路軍。

        西溪路上的“浩氣長存”牌坊

        三天三夜血戰不退

        日軍遭遇甲午之后從未有過的慘敗

        在1932年2月的上海,當時國內民眾耳畔聽到最多的地方既非繁華的外灘,也不是熱鬧的百樂門,而是市北江灣的廟行鎮, “一·二八”淞滬戰役中最慘烈的戰斗就發生在這里。

        “二月二十日,敵飛機結隊成群向我軍陣地擲彈,步兵則借飛機炮火掩護,向我攻擊前進……入夜之后,戰斗益酣,竟夜炮聲不絕”,八十八師所在第五軍的軍長張治中在回憶錄這樣描述當日廟行的激戰。

        盧文奎老人說,“那時日本兵有差不多快2萬人,還有飛機大炮來打我們,但我叔父的八十八師和兄弟部隊硬是頂住了日軍3天3夜的炮火,最終鬼子不但沒拿下廟行,還傷亡3000多人”,講到激動之時,老人聲音越來越大,語速越來越快,但突然間沉默了一下,說:“我叔父就是在那里犧牲的……。”

        這次戰斗被稱為“廟行大捷”,是日軍在甲午戰爭之后從未遭遇過的慘敗,極大地振奮了全國民眾打敗日本侵略者的信心。但張治中在回憶錄里哀痛地說,這勝利是“以我官兵作戰之勇,犧牲之烈的滴滴鮮血所寫成的”。

        八十八師在這一役損失最為慘重,其中光是排長以上各級軍官,就陣亡66名、受傷146名,陣亡士兵高達1091名,傷1698人。

        盧文奎說,叔父犧牲后,是他父親把遺體從上海運回永嘉的,當時縣政府派人到碼頭來接,我們家人和很多鄉親都來了,碼頭上哭聲一片。

        廟行血戰上演真實版丁香花故事

        抗戰陣亡將士魂歸西湖松木場

        在浙江省檔案館藏的《陸軍八十八師淞滬抗日陣亡烈士傳紀》中,記者了解到,就在盧志豪魂歸故里時,他的戰友,523團7連的戰士喬俊卿犧牲后,他那裹著小腳從遠方趕來廟行的70旬老母親,卻根本找不到兒子的遺體。

        據喬俊卿烈士的同班戰友回憶,廟行激戰第三天,“敵人坦克群轟隆隆來到戰壕中,大家都埋伏著不敢動。但喬俊卿忽然站了起來,扔掉鋼盔和重裝,提起4枚11斤重的炸彈就跳出戰壕,帶著我埋伏在一棵老樹下。”

        盧志豪和喬俊卿(資料圖)

        等到敵坦克靠近時,喬俊卿突然扔了兩枚炸彈,但看到有一顆沒炸,“他立馬大吼一聲,跑到坦克背面,命都不要了,直接拎著炸彈往坦克肚子底下鉆”,突然“爆聲撼天地,我亦不省人事”。

        蘇醒之后,這位戰友發現自己已被埋在土中,努力爬出后,看到遍地都是廢鐵,地上都是彈坑,空氣里都是血腥的臭味,老樹上掛著一片片肉屑,分不清是敵人身上的還是戰友身上的,于是潸然淚下。

        等到春末時,喬俊卿烈士70歲的老母親從遠方趕來,想要收斂兒子的遺骨,“我把她帶到那棵老樹下,此時附近的花都開了,蜜蜂蝴蝶在叢中亂飛,樹上也開出了紫色的丁香”,就在烈士母親在樹下慟哭時,“突然間風動花飛,紫色的丁香紛紛飄到她眼前,就像是烈士之魂在安慰老母親一樣……“

        既然八十八師是由杭州慷慨赴死的,那么陣亡的將士們還是魂歸西湖最為安寧。戰后,浙江人民專門在湖畔的松木場設立了墓園與牌坊,一部分陣亡將士的遺骨被安葬這里。

        1935年2月22日,《申報》推出畫圖特刊,報道紀念塔落成典禮(資料圖)

        等到1935年2月,在全國抗日救亡最高潮的時候,杭州湖濱又落成專門紀念陣亡將士的紀念碑,這是中國第一座表現抗戰的紀念碑,當時被命名為“一·二八陸軍第八十八師淞滬戰役陣亡將士紀念塔”。

        落成典禮次日,國內最具影響力的《申報》專門配發圖片特刊和文字消息,詳細報道了典禮盛況。報道稱,“2月22日上午9點,在陰云慘淡中舉行壯烈之落成典禮,塔前設一典禮臺,橫額為"氣壯河山"四字”。

        兩年后的1937年12月24日,杭州淪陷,日軍將紀念塔推倒在西湖中,并在基座上建了一座“興亞之鐘”,但抗戰勝利后杭州人又重建了紀念碑。

        “文革”時期,紀念碑和松木場的墓地一同被毀。直到2003年,杭州市人民政府按原樣重新立碑,并重新整修了松木場西溪路上的牌坊,將1000多位烈士的名字鐫刻上去,以供瞻仰。

        作者:李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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