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有名的陳布雷，他的老家就在慈溪掌起南……
2019年12月18日的《慈溪日報》，刊登了童心老師的一篇短文《近代書法家陳布雷》。
文章說：“陳布雷（1890年-1948年），名訓恩，字彥及，號畏壘，慈溪縣二六市官橋人。浙江省高等學堂畢業，應上海《天鐸報》之聘，任撰述，始用‘布雷’筆名。1921年加入同盟會，1927年加入國民黨。歷任浙江省政府秘書長等職……《中國近代書法家辭典》稱其‘工書、行書尤為出色，起筆多圓筆，摻雜篆隸筆意，如行云流水，清工富麗’。”在世時，陳布雷曾任蔣介石首席幕僚和國策顧問，赫赫有名。
▲刊登的文章
慈溪縣二六市官橋，即今余姚市三七市鎮二六市村官橋，位于田螺山考古館西南，S319甬余線南側。
一天，我和好友“碧海聽濤”慕名而去。導航至“余姚官橋”， 在掌二線與S319甬余線交叉口的西南，從一村道向南走到頭，左轉首先須經過雞山學堂舊址。
▲官橋村南的雞山學堂
環顧院子，這是一座以青磚裸墻和弧形拱門為特色的建筑，在古村中顯得非常有特色。院內有余姚市政府立的文保碑和陳氏后人立的“陳公依仁紀念碑”，稱陳布雷的父親陳依仁和陳布雷的堂兄陳屺懷于1907年在祖輩創辦的私塾基礎上創辦了“雞山學堂”。
▲雞山學堂文保碑
陳布雷心系家鄉，1946年出資仿黃浦軍校建筑風格在舊學堂新建校舍一幢。現今雖已不聞書聲，但風貌依舊。
▲建于南宋年間的官橋
再往東走，可見一大樟樹，遮住了下面的整座小橋。這橋就叫官橋，村以橋名。官橋建于南宋，原為三孔石梁橋，兩端橋面呈斜坡，中孔橋面略高，七十年代橋梁斷裂，為方便通車，改建成平橋，但刻有“官橋”之名的護欄石仍被安置在橋的南側。有人講這兒曾是寧波通往慈溪（慈城）、余姚、紹興、杭州的驛（官）道。
▲陳氏故居墻門
在官橋西端向北數步，東北方向是一埭兩層樓的舊房子，便是陳布雷故居。恰好遇到一位掌管陳布雷故居鑰匙的陳祿久老人，他挺熱心地陪我們一邊走一邊介紹：“這是一座明清四合院，過去名稱叫‘良七房’，雖不豪華，但在村里稍算有點規模，至今仍保持著基本格局和舊時的風貌。”
▲筆者與陳布雷先生的侄孫陳祿久的合影
從筆直的小弄進去，迎面就是前進，堂前間前可見余姚市人民政府于2002年立的“陳氏故居”文保碑。
▲陳氏故居前進及文保碑
整個建筑坐北朝南，由南往北依次為前樓、后樓、雜灶間、書房，東西兩側各有廂樓，前后樓兩層各五間，廂樓兩層各三間，雜灶間為平房五間，為谷倉和廚房，最近面的書房為平房三間。后進大門之上掛著“陳氏故居”字匾。我曾在葉龍虎老師的文章中見過介紹：本來想寫“陳布雷故居”，考慮到陳氏兄弟每一個都在中國現代史上有濃重的一筆，所以最后定為“陳氏故居”。
▲陳布雷與夫人子女的全家福
老人家打開后進大門，進門正間和右間都是陳列室，墻上懸掛著許多相片，柜子里擺放著各種資料，有陳布雷的生平介紹、書信、與國共兩黨顯要的合影，社會各界著名人士手跡，與陳氏相關的一些書稿、著作，家庭成員的合影，介紹陳布雷及其家人的書籍、雜志等。
▲展廳陳列了許多相片、文字資料
其中三位要人對他及其子女的評價尤為醒目，蔣介石在陳布雷五十歲生日時贈言“淡泊明志，寧靜致遠”，周總理曾寫有“對他的道德文章，我們共產黨人欽佩；但希望他的筆不要為一個人服務，要為全中國四萬萬人服務”，還有1988年鄧穎超大姐為陳布雷小女兒的題詞“紀念共產黨員陳璉同志”。
▲蔣介石祝賀陳布雷先生五十壽時的手書
▲周總理當年有關陳布雷先生的評價
▲鄧穎超為陳布雷小女兒陳璉題詞
老人家指著一本雜志介紹說：“陳布雷是1948年11月在南京身亡，后來安葬在杭州西子湖畔九溪十八澗。陳布雷和他的家人都是愛國愛鄉的，因此，在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70周年之際，黨和人民政府沒有忘記他，兩次為陳布雷頒發了抗戰勝利紀念章，他是我們家鄉人們的驕傲。”
▲有文章介紹黨和政府給陳布雷頒發了抗戰勝利紀念章
老人家又指著墻上的相片自豪地說：“解放前，陳布雷的一個弟弟曾在上海與黨和國家領導人喬石共事過。喬石還是陳布雷第五個妹妹的女婿。喬石及其夫人翁郁文曾到官橋走訪過陳氏故居……”
在陪我們到雜灶間和書屋參觀時，老人家說：“最近雜灶間和書屋剛修理過，先前都快塌掉了。鄉親們曾對一位在省城工作的陳布雷子女提過建議，請他出面向政府說一下，將陳氏故居好好修一修。陳布雷那位子女講，政府也有政府的困難，我們自己向政府提要求是不妥當的。”聽了令人感動。
▲喬石同志及夫人與陳布雷先生的家人在一起
回慈溪的路上，好友“碧海聽濤”對我說:“陳布雷先生的故居在當時來講的確不算豪華，但他卻在1946年出資修建了雞山學堂。再是當時觀海衛吳錦堂創辦錦堂學校，可見那個時代慈溪無論官員還是從商的財神爺都非常重視教育了。”
▲故居第二進房子
“可惜陳布雷先生的故居實在太破舊了。”我笑著對他說：“余秋雨的故鄉橋頭當時屬余姚，后來劃給了慈溪，以至于每每談到“鄉關何處”總使這位游子深感困惑。陳布雷先生及其家人，他們的故鄉在慈溪，而現在卻劃給了余姚，是否同樣也會產生困惑呢……”
圖文：夜風擋不住
編輯：mao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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