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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潯鄉村古鎮尋訪記(十五):潯區尋碑

        潯區尋碑

        蔡忍冬

        2013年夏,“南太湖人文群”曾組織水上運河的活動,由城東出發,經荻塘、白米塘、大虹橋塘、雙林塘,兩岸塘埂桑綠,水清魚躍;菰蒲云影,究灣縈帶,小艇穿越章家環橋、徐林環橋、妙嚴塘橋等幾座石拱老橋’緊接著就是雙林三橋,游程至此,終得怡情。

        “妙嚴寺本名東際,距吳興郡城七十里,而近曰徐林。東接烏戌,南對涵山,西傍洪澤,北臨洪城,映帶清流而離絕囂塵,誠一方勝境也。”妙嚴塘橋,又稱化壇橋,因元代趙孟頫書《湖州妙嚴寺記》而名傳千古,碑記由南宋舊臣獻甫撰文,而碑帖成為后世學趙氏楷書的最佳范本。紙本《湖州妙嚴寺記》卷,初歸僧人雨俺所有,民國時為收藏家葉恭綽所得,后流轉臺灣,1970年歸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博物館收藏。寺碑原石曾立橋東,后歸江蘇武進費屺懷所得,清光緒年間由南潯龐萊臣高價購藏,共5橫石。1996年在南潯某基建工地出土2石,其中尚存的篆額碑首,現今展陳于湖城月河畔的“趙孟頫故居舊址紀念館”。

        妙嚴塘橋東堍新修的化壇廟前,遺水泥修筑的五壙大墓,原有巨大墓碑被移用在橋堍機埠的壁間。據墓碑記載’葬者為黃家“十九世”之芥蓀府君及蔡、沈、陳三位太夫人,另附葬亡弟如雕、亡妹莘和,可能是幼年夭亡。奉祀立碑者為“子黃承祥、黃承禮,孫輩德常(諫)、樸址(濱)、恩謙(謹),曾孫孝萬,敬立”惜無紀年。黃家系雙林大戶,據族譜記載是宋朝文學黃庭堅的后裔。于元代元貞、大德年間,由臨安城遷址晟舍,后又來到當時絹絲吳綾聚商地歸安松亭即雙林,清乾隆年間產業逐漸擴展,民國時到上海等地做綾絹生意。黃芥蓀(1847—1908),系雙林攝影家黃篤初的祖父,1935年移葬在雙林東郊化壇橋。《江南舊影》中有1935年4月芥蓀公棺棒入葬前的留影,以及1937年4月13日黃氏族人掃墓時在黃氏芥蓀公墓前的合影。

        芥蓀公墓殘碑

        烏戌指烏鎮,涵山即含山。孤峰卓影,狀如巨鰲,地處湖州、嘉興兩府之交,石門、烏程、歸安、德清四縣之界。以含山為中心的周邊區域,是杭嘉湖平原的蠶桑重地,而含山就成了“蠶花圣地”。據明成化十六年的《重建含山凈慈院塔記》碑文記載,含山建廟始于唐乾符間,宋元祐中新市姚明鼎建塔。明宣德間年漸頹重修,明正統辛酉年,“崇德縣十九都陸凈智贊襄其事,材料記工,建塔七級”。此后,吳興蔡家與崇德陸家,對含山的神宇構建貢獻至巨。“自茲像設莊嚴,墁堊明麗;燈火輝煌,鈐語清越,殆非昔比。”民間傳說,觀音菩薩每年要派蠶花娘娘來蠶區巡視,因此,每逢清明時節,鄉民摩肩接踵擠上含山,俗稱“軋蠶花”,祈求蠶苗豐收。

        練市的“千步報恩寺院”,相傳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在元末群雄爭戰時曾經避難于該寺,故朱皇帝芥蓀公墓殘碑登基后特到此還愿,并大興土木敕建“護國報恩寺院”。今廟側尚存明“禮部尚書臣董其昌奉敕書”之《報恩碑》,書體端莊,章法嚴整。董香光晚年跋趙吳興墨跡時云:“余年十八學晉人書,得其形模,便目無吳興。今老矣,始知吳興書法之妙。”廟前廣場上排列著許多明清石雕殘構,出土時僅剩上半身的文官翁仲,被今人塑成朱皇帝像,倒也算是古今妙合。還有明代墓前石虎、清代恩榮坊額及奉憲禁碑等。

        明董其昌書《報恩碑》

        千金鎮東驛達廟頭角村的永福廟內,保存著《歸安縣新建十五區東七千西八千折征包補田糧碑》,太湖石圓頭碑,線刻祥云邊飾,明嘉靖十五年六月十五日立。立碑人為“督工塘長:俞貴,糧長:施珊、張希彩、沈祥,塘長:施完、施鶴、虞鑾”。據碑文得知“碑石一面豎于縣左以示眾觀,一面豎于本區無為寺中,以堅小民承佃之士志”。縣左即湖州東街歸安縣衙,無為寺即千金無畏寺。明清時期塘長、太湖撩淺夫制度的設立,是江南行之有效的塘河、涹港管理辦法,這一悠久傳統在當下的“五水共治”中又得重光,湖州許多鄉鎮村落的河道都開始實行“三級河長負責制”,村民們也輪流做起了河道保潔的“撩淺夫'獲港古鎮我去過多次,最喜“南莒勝境”舊跡。與此地的許多古橋一樣,南苕勝境也興于清乾嘉時期,昔時還設云怡壇與積川書塾,新中國成立后改建為公社“完全小學”,雖幾經興廢,但文脈仍系。2014年5月細雨,與友再訪,我們在某處偶見1931年的民國碑刻一塊,刊《云怡宗壇道藏經書由來記》,小槽秀美,刻工精絕,太湖石質,完?卩初。碑文記述荻港云怡壇所藏“四川舊刊《道藏輯要》,四十四函,都二百四十八冊,及昔時倩人手錄《道法秘籍寶大成》,全書連目錄,都四十一冊”。又“商務印書館精印《道藏大成》,全書都一千一百二十冊”。入藏經樓的過程,并立碑定規“凡夫有心求道者,或讀或執均準在經樓,敬謹辦理,不得攜帶外出,免滋散缺碑由云怡宗壇弟子章印成謹記并書。

        1923年,南潯富商龐萊臣提議增修荻塘,得眾議贊同,遂成立塘工董事會。就近取升山等處石材,用水'泥嵌縫使塘岸堅固耐久,整個工程全長33.5千米,歷時六年于1928年竣工。次年,特在舊館建仿古水泥碑亭,中立《重建吳興城東頤塘記》碑石,據碑文記載共花銀二十八萬四千七百余元,大部分由潯湖商界和群眾資助,其中南濤廢氏、張氏、劉氏各捐助三萬元。現碑亭被圍困在一家木板廠內,碑石橫砲于北墻之內,碑陽之文由吳興許文凌撰,吳縣周梅谷刻,碑陰列捐款單位、姓名、金額、收支等明細,字跡較為清楚。

        畫碑自然要比字碑少見。原坐落于和字鎮袁家匯北的“馬鳴橋”系單孔石拱,東南堍金剛墻嵌石龕,浮雕“韓仰湖壽圖”造像碑,與橋額出椽處所刻“順治乙未年本村韓有成同妻仝氏重建立”字意相呼應。南潯穎園,系晚清富商陳熊的私家宅園,湖石環繞的梅石亭中,立清代書法家王禮所繪《梅石圖》磚刻,款識:“擬漢陽太守孫雷居士筆法,乙亥立秋前三日自蕉研立王禮作。”系光緒元年(1875)之物。荻港南笤勝境內立《關帝詩竹》畫碑:“不謝東君意,丹青獨立名,莫嫌孤葉淡,終究不凋零。”畫中藏詩,流傳較廣四面廳臺基南面的《呂純陽畫像碑》,額篆書“警化孚佑帝君之山真像'碑身雕呂純陽像,落款為“光緒九年夏五月”。

        和孚馬鳴橋造像碑

        2014年《鐫石印痕——環太湖歷史碑刻拓片精粹》展在長興孔廟展出,由環太湖8市、縣、區的博物館、文保所保存的從漢代至民國的各類碑刻81通共97幅拓片參展。其中,湖州市博物館提供的碑拓中,1946年所立的《王縣長贊緒去思碑》也在其列。王非,字贊緒,遼寧人,1944年起任吳興縣長。時值抗戰,他“憑茲殘山剩水,率我義士貞民,瀕死猶斗,不屈不撓,遂使吳興政權屹然樹立,苕書正氣摧而未絕'重光后又“履踐篤實,殷勤誠摯,因其足跡之曾遍四鄉”。1946年7月王縣長離任,吳興民眾特敬立“去思碑”。但據知情者回憶,當初王縣長率部困住于菱湖、練市一帶,靠向嘉興、桐鄉借款賒糧度日。

        民國《王縣長贊緒去思碑》

        歷朝官吏所謂的去思碑,其實也是魚龍混雜,位未去而碑成且多溢美之詞,即便將名字刻上石碑的,如今也鮮有人記得。話說在吳興、織里、南潯、菱湖、練市等地的鄉間,都建有形式多樣的總管祠或安樂宮,殿內端坐的神像,官封“護國隨糧王”,姓金,名不詳,俗稱總管老爺。明朝末年,京城皇上欽點軍督金大臣兄弟二人,作為解糧總管去江南征收軍糧。正當糧船滿艙從杭州出發,誰知途經嘉、湖之地時突發嚴重水災,四鄉汪洋一片,金大臣親睹眾百姓饑寒交迫的情景,決定甘冒死罪將軍糧就地賑災,使方圓數百里的眾百姓受益。金大臣回京后慘遭奸臣陷害,以違犯軍紀罪被處斬。次年,江南糧食豐收,百姓送軍糧到京城,當皇帝獲知真相后,為安撫民心,就下旨替金大臣平反并追授封號,賜千歲安樂王府。金大臣犧牲自我而施米給百姓的事跡,是江南“總管信仰”的核心內容,成為保佑農村田茂糧豐的民間信仰。在嘉、湖一帶鄉間代代相承,感人至深。可見只有化作口耳相傳的信仰,方得萬民百世敬仰,這正是“金杯銀杯不如群眾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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