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廣生:長城情懷
賀廣生,男,漢族,1957年生。中國聯通清水河縣分公司退休職工。政工師;內蒙古攝影家協會會員。
1982年開始學習攝影。初涉攝影是以拍些婚禮、喜慶等方面的照片謀生。后也拍些新聞、藝術方面的作品,這雖然是一條漫長艱苦的路,但這對我來說是苦中有樂,苦中有甜,所以,我對攝影藝術有著深厚的感情,它鍛煉了我對生活的思維,讓我能夠隨時隨地發現和捕捉生活中那些不被常人所注意的美好瞬間,用手中的相機把它記錄下來,讓人們從中得到美的享受。
經過多年來的努力,時間長了,也偶有作品被一些報刊采納。1995年作品《山里娃》獲內蒙古自治區郵電系統攝影比賽一等獎;2002年作品《騾馱轎》獲中國建筑研究會三等獎;2006年作品《牧童》獲中國網絡通信有限公司首屆職工攝影比賽二等獎。并有多幅作品入選《清水河縣志》、《清水河縣旅游畫冊》、《清水河縣畫冊》、《清水河縣改革開放30年》《呼和浩特市畫冊》等書中。2017年被清水河委、政府授予攝影成就獎。
攝影感悟:攝影使我離開了農村,攝影又使我經常想回農村。
賀廣生|長城情懷
長城是一種文化,是一種精神,走進長城,就走進了歷史,望著那一個個隆起的山峁,那綿連起伏的古長城,那數以百計的烽火臺,那一座座黃色古城堡,久遠的金戈鐵騎仿佛就在眼前紛至沓來。
長城十七溝段。
滑石段。
滑石堡門樓。
舊云石堡。
保存較好的柏楊嶺段長城。
清水河縣境內保存最為完好的長城就是北堡鄉境內至山西偏關縣水泉堡這段長城。它見證了古代這里的險要和繁華,也成為如今清水河縣北堡鄉的印象之一,每當登上這里的長城,就感覺到了古人的霸氣,也感受到這里的宏偉,邊墻經歷了戰亂的洗禮,古代的戰亂足跡早已蕩然無存,今天人們看到的長城和烽火臺是明朝時修建的城墻,其防御能力早已深入人心,當地人們依舊把那些烽火臺稱之為“臺墩”,把長城稱之為“邊墻”。古老的長城承載了古老的歷史,也承載了歷朝歷代王者的夢想,更承載了歷朝歷代普通老百姓追求和平、安定的向往。
搖搖欲墜四眼兒樓。
箭牌樓。
箭牌樓遠景。
將軍會。
將軍會。
“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我們的先人通過詩詞表達雄壯悲涼的歷史,廣闊的胸襟,慷慨悲涼的情調,感時,懷古悲今,讓我覺得似含有著深深的沉痛。城墻記錄了最激烈殘酷的歷史,堅固的防御工事如今落滿了歲月的塵埃,靜靜地定格在塞外綠洲上。
2014年農歷正月十五長城腳下的北堡村唱大戲,人們仍然堅持把珍藏多年的毛主席像高高地掛在戲臺中央!
長城內外附近村莊把城墻上的磚拆回砌窯。
黃河長城握手的地方。
今日西口路。
走的次數多了,就有當地村民和你訴說長城內外的故事。圖中的村子叫正泥墕。內蒙古清水河與山西偏關的交界就是以長城為界,但正泥墕是長城沿線唯一一個住在口外屬于山西管轄的村子。村里人說,他們村重來爭取不到栽樹項目,山西說你們住在口外,山西植樹不往口外栽。而內蒙古清水河縣的林業工作者卻說,你們屬于山西管轄,我們不給栽,為此,今年,村里人還和來村里下鄉的林業局副局長打了一架!
正泥墕
正泥墕
長城七墩段。
坐落于老牛灣鎮水門塔的“伏龍寺”。廟上石碑上刻著:“你不知道一萬年以前這里是個什么樣子?也不知道一萬年之后這里是個什么樣子。”
驢皮窯口烽火臺。
老營南門。
舊柏楊嶺堡遺址。
長城在寺懷口附近修了個圍子。
長城腳下。
長城沿線有很多被人們遺棄的石碾石磨。
口子上村。
住在城墻窯洞里的老人。
住在長城窯洞里的人家。
長城內外的民俗。
2017年,長城腳下水泉堡。
殺虎口。
明二邊。
長城腳下的人們。
長城腳下的人們。
長城腳下的人們。
長城腳下的人們。
沒有維修之前的清水河縣北堡鄉口子上村明清古戲臺。
維修后的戲臺樣子。
2007年拍的沒維修之前的“丫角山”。
2012年拍的維修之后的“丫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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