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說唐陵之唐文宗李昂章陵
唐章陵位于陜西富平縣城西北15公里的雷村鄉與齊村鄉交界處的天乳山之陽(東經109°07′北緯34°53′),為文宗李昂的陵墓。李昂,又名涵,穆宗二子,敬宗李湛弟,武宗李炎兄,為貞獻皇后蕭氏所生,開成五年(840)正月,唐文宗在極度悲哀中駕崩于大明宮之太和殿,終年32歲。八月十九日葬于章陵。
1.唐章陵陵園
章陵位于海拔783米的天乳山上,依山為陵,玄宮鑿于山南麓。陵園為夯土城垣,平面呈方形。陵園四面各辟一門,以四神命名,門外各置石蹲獅一對,筑闕臺一對,陵園四隅建角樓。
朱雀門外設神道,長500余米,其南端為乳臺一對,神道自南而北依次排列華表、翼馬、鴕鳥、仗馬、翁仲等石刻造像。今僅存殘華表、殘翁仲、控馬人及移位東門的殘仗馬1件。下宮位于陵南,《長安志》記載“去陵三里”,今不知其詳。
2.唐章陵陪葬墓
陵東南陪葬有楊賢妃墓,封土早年夷平。
[圖片來源于三輔客新浪博客]
“一代文宗”——成昆升庵文化書畫交流展啟幕 文宗
7月28日,“一代文宗”——成昆升庵文化書畫交流展在昆明市博物館1號展廳啟幕,本次展出的作品,是昆明和成都新都區書畫家們的精品力作,兩地升庵文化詩書畫印作品的一次集中展示,無疑是一場難得的傳統文化和藝術的欣賞盛宴。據悉,展覽將持續至8月5日。
此次展覽,由昆明市文史研究館、 政協成都市新都區委員會、四川省楊慎研究會主辦,由昆明市博物館、昆明市升庵祠文物管理所、政協成都市新都區文史學習委員會、政協成都市新都區委員會書畫院、成都市新都區楊升庵博物館承辦。
回溯歷史,從現有文獻中能找到最早稱昆明為“春城”的第一人,當數500年前明代謫貶云南的楊升庵(祖籍四川新都)。升庵先生在滇居住達35年,云南成了他的第二故鄉,足跡踏遍半個云南,居昆明,游大理,至保山赴建水,所到之處都留下了寫作和研究,對云南在明代完成與中原文化的融合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如今,為緬懷楊升庵,云南、四川兩地的文人名家們潑墨奮筆,主要圍繞楊升庵詩詞曲文、紀念楊升庵的詩詞等創作展覽作品,充分挖掘升庵文化的當代價值,以此促進川滇兩地文化乃至經濟社會各方面的共同發展。
地址:昆明市博物館(拓東路93號)1樓1號展廳
時間:2019/7/28—8/5每日09:30-17:00(16:30停止入場)
清朝名家阮元:三朝閣老 九省疆臣 一代文宗 被道光稱為完人 文宗
阮元是清初著作家、刊刻家、思想家,歷乾隆、嘉慶、道光三朝。在經史、數學、天算、輿地、編纂、金石、校勘等方面都有著非常高的造詣,被尊為三朝閣老、九省疆臣,一代文宗…
阮元是清初著作家、刊刻家、思想家,歷乾隆、嘉慶、道光三朝。在經史、數學、天算、輿地、編纂、金石、校勘等方面都有著非常高的造詣,被尊為三朝閣老、九省疆臣,一代文宗。
阮元,字伯元,號蕓臺,揚州儀征人。歷任山東、浙江學政,浙江、江西巡撫,兩廣、云貴總督,晚年拜體仁閣大學士,加太傅。《清史稿》稱其“歷官所至,振興文教”。因為阮元政聲卓著,在平定海盜、捉拿逆匪、治水禁煙、創建學堂諸方面均非他人所及,故被譽為“三朝閣老,九省疆臣”。這位乾嘉學派的集大成者,引導了揚州學派的治學精神和方向。
他在經史、天文、金石、校勘等方面都有極高的造詣,著述豐富,腹笥寬廣。《清儒學案》總結他的治學旨要是:“論學宗旨在實事求是,自經史、小學、歷算、輿地、金石、辭章,巨細無所不包,尤以發明大義為主。”“實事求是、無所不包”八個字,是對阮元的高度概括。
一手施政,一手興文
阮元一生在仕途上跋涉了將近五十年。無論在朝中,還是在地方,他都兢兢業業,認認真真,圓滿完成自己的使命。他在浙江時,全力剿滅海盜,消除朝野大患。他在江西時,嚴格保甲制度,破獲謀反大案。他在兩廣時,加強炮臺設置,遏制鴉片走私。他在云貴時,整治鹽務課稅,安撫化外邊民。他努力治理地方安全,同時對文化教育也尤為關心。
阮元之所以成為通儒、通才、通人,除了先天的超常秉賦,得益于他后天的旁搜博討。他不但搜集金石碑刻,留心名物考訂,對天文算學尤為關注。一部《疇人傳》可謂爍古耀今,永遠閃耀著倡導科學精神的民族先知的光芒。阮元之所以主持編撰歷代天算家傳記《疇人傳》,是因為他愛好科學。
作為乾嘉學派代表人物,他的考據主要是科技考古。《揅經室集》中的《匕圖考》《銅和考》《棟梁考》《鐘枚說》《古戟圖考》《古劍鐔臘圖考》《考工記車制圖解》等篇,都是阮元科技考古方面的代表作。阮元一生關注科技,他在南方時,對三江和浙江等水道變遷、名稱變化作了詳細考證,精心繪制了十幅示意圖,并撰成《浙江圖考》。
他在北方時,考察古代黃河的動力,撰有《黃河海口日遠、運口日高圖說》,詳細闡述河道延伸與黃河河床抬高之間的關系。阮元是清代數學研究的推動者,挖掘、整理了一大批古代數學經典,如《測圓海鏡》《益古演段》《四元玉鑒》《算學啟蒙》《割圓密率捷法》等。
注重實學,經世致用
阮元治學講求會通,涉獵廣泛,尤重實學,還讀西方數學、天文之書。他在《疇人傳序》中說:“早歲研經,略涉算事,中西異同,今古沿改,三統四分之術,小輪橢圓之法,嘗旁稽載籍,博問通人。”充分表明了阮元開明的思想和態度。為科學家立傳,中國本有傳統。古代所謂科學技術人才,主要是指“星歷醫卜方術異能之士”,囊括了天文、歷算、醫學、占候、測驗、遁甲、風角、修煉、吐納、導引等方術之士。古人將推算歷法稱為“推步”,意為日月在天上運轉,好似人類走路,是可以推算出來的。
“疇人”一詞出現于正史中,始于《清史稿》,應是受了阮元《疇人傳》的影響。“疇人”的“疇”字有田畝、類別、襲封等涵義,而“疇人”則是一個特殊的詞。按照《史記集解》的注:“家業世世相傳為疇。”中國古代天文家和數學家多是父子相承的,所以稱為“疇人”。阮元的《疇人傳》收錄從上古時至清中葉的天文、歷法、算學家三百多人的傳記,包括外國科學家四十余人。全書記其生平,述其貢獻,涉及天文、歷法、算學、儀器等方面,而星占學則不收。書中的文字,都錄自有關典籍,并有所評論。《疇人傳》的編纂,突破了儒家學者重經義而輕科技的嚴重局限,在中國文化史上具有重大意義。
《疇人傳》由阮元主編,由李銳和周治平協助完成,并經錢大昕等協助訂正,共四十六卷。全書收集歷代數學家和天文家的學術生平資料,把西方科學家作為附錄。編者對許多科學家的評價相當精辟,也有些評價反映了阮元的保守觀點。《疇人傳》凡例說,是書的編纂始于乾隆六十年,完成于嘉慶四年,歷時四年。
學者總結《疇人傳》的特點是:介紹傳主時,重專業而輕生平;選擇人物時,重當代而略古代;敘述過程時,或詳細或簡略;確定范圍時,有中國有外國;須作取舍時,留實學而去巫術;征引資料時,注出處而便查閱;評論傳主時,求公允而不避諱。尤其是本書第一次為西方科學家立傳,體現了編撰者的視野之開闊。阮元在《疇人傳》中說:“歐邏巴人自明末入中國,嗣后源源而來,相繼不絕。利瑪竇、湯若望、南懷仁等于推步一事,頗能深究,亦當為之作傳。”顯示了揚州學者寬廣的學術懷抱。
放眼中西,引領學風
《疇人傳》作為中國第一部自然科學家傳記,后人評為不朽之盛業。同時,《疇人傳》與揚州人的關系也相當密切。清代中葉,揚州會通數學的人才輩出。像焦循、阮元、李惇、焦廷琥、黃承吉等人都精于中西數學。他們的數學研究領域,跨越算術、幾何、三角、數學史、微積分等方面。他們的著作除了《疇人傳》外,還有焦循的《加減乘除釋》等。《疇人傳》中記載的揚州人雖然不多,但都有獨到之處。
如揚州府泰州人陳厚耀,康熙進士,因其精通天文算法,被引見于康熙帝。康熙試他算法,讓他畫三角形,求其中線,以及弧背尺寸。陳厚耀寫好算式后遞上,康熙看了很滿意,授與他編修。又如揚州府高郵人李惇,乾隆進士,幼年讀書穎異,有神童之目。既長,博洽通敏,喜歡歷算,代表了當時中國數學研究的最高水平。再如揚州府甘泉人羅士琳,少年時跟舅父秦恩復在揚州讀書,對于西方算法十分精熟。著有《三角和較算例》《弧矢算術補》等數學著作。
《疇人傳》是阮元對中國科學史的杰出貢獻。《疇人傳》問世之后,一時洛陽紙貴,所以版本和續作很多。據介紹,《疇人傳》最早刻本是嘉慶四年揚州阮氏瑯嬛仙館本,其后有道光本、光緒本等。此外《文選樓叢書》《測海山房中西算學叢刊》《皇清經解》《南菁書院叢書》《國學基本叢書》《萬有文庫》《叢書集成》《續修四庫全書》等也都收錄了該書。《疇人傳》的續書亦不少,如羅士琳的《疇人傳續編》六卷,諸可寶的《疇人傳三編》七卷,黃鐘駿的《疇人傳四編》十二卷。這些續書大致按照原書體例編輯,共收科學家六百多人,形成了古代科學家的傳記匯編。
揚州學派,蔚然成軍
也許沒有多少人知道,乾嘉學派中還有個揚州學派,揚州學派中還有阮元、汪中、焦循和王念孫、劉文淇、李審言這樣的名字。然而他們確實代表了中國傳統文化人的最高標格。阮元是古代文人中少有的文運與官運兩者都亨通的人。他出身于武功世家,獨以文名聞世。據說,因為他小時候身體單薄,不能勝任馳射,他的父親才讓他改習經業的。而一旦棄武從文,卻成就了一代大儒。
他的學問從文字源流、名物考證、刊布文獻,一直做到科學史研究。他的官職也從學政、侍郎、巡撫、總督,一直做到大學士和太傅。晚清時,名士龔自珍得以見到暮年歸養揚州的阮元,崇拜不已,竭力稱贊阮元的文章之美可比韓愈、李白,濟世之才可比房玄齡、杜如晦。細細想來,實在也并非溢美之詞。因為阮元的領軍作用,揚州學派蔚然成軍。這里略舉揚州學派的主要人物。
汪中的學問,不下于阮元,但仕途坎坷,以布衣終。汪中治學的范圍,包括了經學、史學、諸子、駢文。他的脾氣有些狂傲古怪,喜歡頂撞前輩,捉弄同儕。有一次,汪中同友人在船上爭辯,情急之下竟然把友人推入河中。可是他做學問一點也不含糊,人稱他才、學、識三者皆過人,是不錯的。汪中的故居,在揚州南門街缸巷里有些遺跡。那里有一所高墻深宅,應該就是,但是并無確證。他的墓倒是確鑿存在,位于揚州城北上方寺西北的葉家橋。墓旁有小河一灣,古柳幾株,極為幽靜。小坐片刻,可以忘俗。
焦循也是一個沒有功名的大儒,對于經史、歷算、音韻、訓詁、詩詞、文賦、醫學、戲曲無所不通,也無所不精。他有幾個動人的故事:一是為了買一部自己想要的古書,而忍痛把新嫁娘的首飾當掉;二是一心鉆研學問,乃至十幾年足不入城市;三是居然把戲曲這種旁門左道的東西,也當作正經學問來做。焦循的老家在揚州北郊的黃玨鄉。從城里出發,汽車大約要走一個小時,到達一個小鎮。走上一條簡陋的鄉村公路,它有個別致的名字叫做雕菰路,因為焦循的書齋叫做雕菰樓。沿著雕菰路走不遠,向西拐入小道,雞鳴狗吠,豆角菜花,全是一派鄉村風味。
劉文淇是揚州學派的又一位重要成員。他是因為屢試不第,才閉門著書的。在他最后一次赴金陵參加科舉考試落榜之后,他萬念俱灰,慨然賦詩,題作《別號舍》,其中有“名山自有千秋業,從此歸來只閉關”之句。此后他就發憤著書,并把《春秋左氏傳》作為劉氏的世傳家學。劉文淇的兒子劉毓崧、孫子劉壽曾,都是經學家。到了曾孫劉師培,更是近代史上著名的國學大師。從國慶路向東進入東圈門不遠處,有一座南向的老宅,即是劉文淇故居——青溪舊屋。在破舊的瓦屋、剝落的磚墻和長滿蘚苔的地上,你會覺得這里和不遠處的鬧市是兩個世界。
鐘情故土,獎掖人才
阮元對于鄉邦文物的珍愛,使人感慨尤深。將近兩百年前的一個晴朗的日子,一位精神矍鑠的中年官員兼學者,帶領著一批力夫前往揚州東關街,去完成一件重要的文化使命。他們將一塊宋代殘石從東關街二郎廟菜園里小心翼翼地搬出來,抬到附近安家巷的準提庵,安置在庵東側的長廊里。看到古人遺留下的殘石得到了妥善保管,在場的僧眾一片歡騰,那位官員與學者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位官員與學者就是阮元。這一天,應該說在準提庵的歷史上寫下了溝通中華古今文化血脈的華彩一頁。
算起來,這一年是大清王朝嘉慶丙寅年。四十三歲的浙江巡撫阮元正躊躇滿志,在剛剛刻成了卷帙浩繁的《十三經校勘記》后,又與揚州太守伊秉綬商議編撰《揚州圖經》《揚州文粹》等事宜。對家鄉文化充滿濃厚興趣的阮元,這一年中幾乎踏遍了揚城內外。只要他留心,似乎在揚州這座古城里隨時都可能有新的發現:在城外的甘泉山,他發現了西漢厲王宮殿的礎石;在城里的二郎廟,他又發現了這塊宋代的三公石殘碑。阮元是在前去準提庵訪問,路經東關街北的二郎廟菜園時,無意中發現宋代殘石的。他走進菜園,先看到一片綠油油的蔬菜,然后驀然發現菜地中間有一塊廢棄已久的古井石欄,上面似乎隱隱有字痕。阮元覺得此石不尋常,于是立刻取水洗石,用紙拓字。經過仔細辨認,石頭上刻的竟是“□熙十□三公石□”數字。“熙”字上面的一個字殘缺不全,像是“淳”字。阮元想到以“熙”字為年號而時間超過十年的,只有宋代的淳熙,便斷定這是宋代殘碑。于是,一塊從不為人注意的殘石,在阮元眼中卻成了至寶。
一年之后,阮元寫了一篇《二郎廟蔬圃獲石記》,記載了這一有意義的發現經過。阮元移石的準提庵,就是今天的準提寺,又稱準提禪院、大準提寺,系揚州歷史上的二十四叢林之一。我們紀念阮元,不僅為了發思古之幽情,更是因為時代需要他的精神和品格。阮元在獎掖人才、提攜后進、推崇同輩等方面特別值得稱道。精通經學的張惠言、擅長小學的王引之、深研算學的羅士琳等人,都出入于阮元門下。阮元還刻印了錢大昕的《三統術衍》、孔廣森的《儀鄭堂文集》、彭元瑞的《石經考文提要》、胡廷森的《西琴詩草》、張惠言的《周易虞氏易》和《周易虞氏消息》、段玉裁的《說文解字注》等一大批當時學者的著作。
中國士子的最高標格
阮元出生在揚州西門的白瓦巷,但是這條小巷早已不知所在。如今的揚州古城毓賢街上的阮氏家廟,莊嚴而又樸素。家廟建于嘉慶年間,現在見到的有門廳、祠堂及隋文選樓等,但沒有花園。阮元是個明白人。他生前曾經有人問他:“以你的身份,為什么不在揚州建一座園林呢?”阮元笑道:“揚州人叫某園,都以主人的姓氏冠于園上,如張園、李園之類。我如建園,人必稱‘阮園’,豈非整天叫喚我的名字嗎?”所以,他生前沒有大興土木,像鹽商那樣修建花園。
他過生日怕人家來祝壽,寧可出去“躲壽”,獨自在竹林中做一天隱士。這都體現了他高潔的品格。他的陵墓也不算豪華。阮元的墓在揚州北郊槐泗鄉永勝村,原來有些祠堂、牌坊等建筑,后來遭到毀壞。現在冢前只有一些零落的石龜、石馬,還有一座石刻墓表,記載阮元生平及家族簡況。夕陽之下,徘徊于此,不禁俗慮皆空。
揚州學派諸家都有豐富的著作行世,可是看他們的書沒有平靜的心情是不行的。他們現存的遺跡,包括故居與陵墓,著述與墨寶,常常被人們忘記。然而,就像熊熊烈焰燃燒后留下的星星爝火一樣,盡管深沉,然而不滅,而這就是希望。在揚州,在大街的市聲喧囂、小區的麻將碰撞、舞廳的鞋聲踢踏、餐館的觥籌交錯之外,也許惟有先賢的遺跡還能醫俗。
美國學者梅爾清在所著的《清初揚州文化》中,用幾乎半章的篇幅討論阮元。她提到隋文選樓時說:作為一種惹人注目的個人捐助行為,這座建筑將阮元的家族永遠融進了城市的風景,正如它所表明的,通過阮元的學術成就,其整個家族的全國性聲望得到提升。一位澳大利亞學者安東籬在所著的《說揚州:1550—1850的一座中國城市》中也多次提到阮元。她寫道:“著名的士大夫阮元在社會和文學關系中起到了樞紐作用。”
乾嘉學派的身影已經遠去,然而他們代表了中國傳統文化人的最高標格:沉靜,嚴謹,淵博,通達。令人高興的是,作為一代完人的阮元,他后裔興旺,子孫繁衍,人才輩出,各有所成。德行的回報可能有各種方式,阮元屬于歐陽修那種“生有聞于當時,死有傳于后世”的最好的一種方式。